李元芳道:“张二郎说的不错。
有道是红颜薄命,大体上果真如此。郑家女郎容貌极美,而且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只可惜。她身子不好!杨承烈被派去均州的时候,郑家女郎执意跟随同往。你们也知道,均州那地方苦的很,郑家女郎过去之后没多久,听说就过世了。”
说完,李元芳叹了口气,眉宇间更透出凄然之色。
敬虎等人面面相觑。看着李元芳也不敢说话。
他们知道,李元芳怕是想起了自家的事情……事实上,李元芳和杨承烈的经历颇有些相似。只不过杨承烈是少年得意,而李元芳则是少年凄苦,经历也颇为坎坷。
他早年曾娶了一房妻室。两人非常恩爱。
可惜当时李元芳只是个小吏,家中条件又不好。后来吴中发生瘟疫,娇妻也在那场瘟疫中离去。此后,李元芳也没再续弦。膝下也没有子嗣,只一个人孤零零生活。
“好了。不说这些了!”
李元芳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一摆手仿佛要驱散内心中的那一缕愁思。
“敬虎,你三人留在这边,一定要听从杨承烈的指挥。”
“喏!”
敬虎三人闻听。连忙躬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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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文回到家,已经是正午。
掌缘有些发红,而且伴随着一种刺痒。他立刻明白,这应该是之前和李元芳教授是受得暗伤。
把包袱交给杨承烈,然后立刻敷上了药膏。
那药膏是用虎骨配置而成,功能活血化瘀,颇有神效。
待敷好了药膏,杨守文又来到卧房,就看到杨承烈坐在案边,案子上摆放着一个金丝楠木制成的盒子。盒子已经被打开,里面放着一枚铜牌,式样非常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