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已经被有心人知晓。
如今的昌平,敌友莫辩。
而眼前这个外表粗豪的汉子,曾经是阿爹身边最信任的人,也变得不那么可靠了。
杨守文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但看上去却没有什么异常。
既然隐瞒不得,索性就实话实说。
管虎笑道:“三郎的事情,我曾劝说过县尉,不过用处不大。
兕子你可以再和他商量一下,毕竟是一家人……而且又算不得大事,没必要较真。”
“我会劝说阿爹的。”
杨守文侧身让路,管虎匆匆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杨守文却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这管虎还有陈子昂,会不会和卢永成有关系呢?
他劝说杨承烈释放宋三郎,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浮现,让杨守文一时间不胜烦恼。
这时候,杨承烈从班房里出来,看到杨守文站在门口发愣,于是笑着就走上前来。
“兕子,在想什么?”
杨守文蓦地回过神来,连忙道:“阿爹,我找你有事。”
“哦,那随我走走。”
杨承烈说着,伸了一个懒腰,做出疲惫之色道:“今天在班房里值守了一天,也着实累了!
陪我走走,待会儿我让人把晚饭送来。”
他朝杨守文使了个眼色,便迈步沿着长廊而行,走出左厢大门之后,从一旁的小门走了出来。
小门外,是一条偏僻小巷。
巷子里光线昏暗,冷冷清清。
杨承烈见左右没人,这才长出一口气,恶狠狠骂道:“直娘贼,老子如今在这县衙里也要小心翼翼,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人才好。就连出恭,都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觑。”
“阿爹,没那么严重吧。”
杨承烈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