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杨茉莉。也就是说,绿珠的死,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她一定知道了什么,粟末靺鞨人才要斩草除根。
在岔路口,杨承烈对杨守文道:“兕子,与我回县城吧。”
杨守文笑着摇摇头,“阿爹不用管我,我自回村里就是。
现在我还不适合抛头露面,所以就不去城里。至于这些伤,不过皮肉伤,我回去之后再处理一下就是。倒是茉莉,先跟着阿爹,等办理好了户贯,再让他过来。
阿爹,我觉得那三条命案可以暂且放一下。
粟末靺鞨人的动作很诡异,阿爹要做好准备才是……”
杨承烈点了点头,但有些不太放心。
“兕子,你真不要回城吗?”
“阿爹放心,有丑丫头在,足够保护我周全。”
杨守文说完,用手一指身后的马匹,“我带回去两匹马,其他的阿爹便带去城里吧。”
“好,那就这么说……家里若有状况,就让杨嫂通知我。”
杨守文在马上拱手,挑选了两匹看上去雄壮的马,把缰绳系在马鞍上,与杨承烈分道扬镳。从这岔路口到村子,距离不算太远。可是杨守文这次走过来,心里却萦绕着一种别样的情绪。他说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怀,只是感觉很亲切。
沿着小路缓缓而行,丑丫头在左右奔走,不久就看到了村口的那块两三米高的巨石。
“兕子,你这是怎么了?”
走进村口,就遇到在外面晒太阳的老胡头。
看到杨守文浑身是血,他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询问。
杨守文笑道:“老胡头,我没事……对了,我要的东西,做好了吗?”
“当然!”
老胡头牵着缰绳,笑着道:“我老胡头别的不成,可是说一是一。东西今天一早就送到你家里了……兕子,你真没事吗?要不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