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沉稳,伸出一根手指摆弄着圆桌上的血滴,似乎那是非常好玩的东西。
似乎只有她最轻松了,因为她的身边充满了粗重的喘息声。
得死一个人,谁动手?
在圆桌上动手的那个人绝对离死不远,他们这里只是东非的一个圆桌会议。往上还有非洲的圆桌会议,还有世界级的圆桌会议。
为什么设立圆桌会议?为什么从上到下设立圆桌会议?
这本身就代表着公正公平的态度,哪怕私下里斗的再凶,也不能在圆桌会议上杀人,至于都宝宝安排的狙击手……
这是一次意外的袭击,都宝宝没有在圆桌会议上动手,也没有承认,所以这只是一次袭击而已!
聪明的无耻,面对这些家伙,无耻总得加上点小聪明。而一点点的小聪明就足够把自己撇清了,胜者为王,没有在圆桌会议上杀人,谁也无法说什么。
“维克多先生,您谁组织者,不会看着场面一直僵持下去吧?”都宝宝停下玩弄血滴的动作,抬起头微笑着对维克多说道:“这里血腥味太浓了,弄得我身上都是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希望能在一分钟之内解决,然后我得好好洗个澡,可以忙?毕竟我是女士,你们这些男士总得迁就我一点的……”
一分钟,最后一分钟的时间。维克多的额头上流淌下冷汗,他知道对方只给自己一分钟的时间了。如果一分钟之内解决不了,那么他就得被踢出局。
甚至维克多都开始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那是一种被不止一支狙击步枪牢牢锁定住的感觉。
“你们……”维克多顿了一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盯着都宝宝轻声问道:“你给我的牌是什么?”
没有人愿意动手杀人,更没有人愿意动手杀自己。在圆桌会议上杀人,是不可饶恕的。可偏偏都宝宝让他维克多去杀人,把这块蛋糕进行平分。
都宝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