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引起连锁反应。任何疼痛对身体的灵活性都有影响,会导致迟疑,会导致再度偏差,然后再次中弹,最终把事态推向最糟糕。
“呼……”萧援朝重重吐出一口气,冲瑞迪问道:“有酒吗?”
瑞迪点点头,立即递过一个装满烈酒的酒壶。
接过酒壶,萧援朝仰头重重灌了一大口,闭上双眼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没有拧的紧紧的。
他似乎在计算,又似乎在祈祷,更像是思考或者回忆。瑞迪不敢打扰萧援朝,因为他知道这是萧援朝最后的准备时刻。
人在赴死之前总会想的很多很多,基本上都是回忆。当所有的回忆都捋一遍之后,就会扔下遗憾或者非遗憾,悲哀或悲壮的赴死。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萧援朝慢慢睁开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防御阵型。
他的眼睛变得特别清亮,黑色的瞳孔迸射出两股象征智慧的锋芒。这两股智慧的锋芒相互缠绕,射向机枪防御阵型。
而此时此刻,瑞迪从萧援朝身上感受到的不是舍我其谁的气势,更不是一往无前的斗兽疯狂,而是一种诡异的气息。
诡异的气息……没错,很诡异的气息,不强大,不嚣张,不桀骜,倒是有种老狐狸一样的感觉:狡猾、奸诈!
“我去了。”萧援朝把酒壶扔给瑞迪,朝前重重踏了一步,站在防御阵型前。
身后的兵人依旧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漠视一切。
半山腰的白雪皑皑深处,那个坐着轮椅的老人出现在一处凸出的山石上,静静的看着山下的一幕。
“等等!”瑞迪叫住萧援朝,用认真无比的口气问道:“萧,你是不是经常用舌头伺候宝贝?我的意思是用舌头,不是用……”
“滚!”萧援朝怒骂。
“哈哈哈哈……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而已,虽然我的怀疑一项正确,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