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一次开始,陈潇发现自己对唐夫人没有一丁点儿的抵抗力。
很快,唐夫人的睡袍已经从肩上落了下来,后背露出一大片粉色的肌肤。那是女人在最迫切,最需要的时候才会变幻出来的肤色。同样,这样的皮肤之下,从每一个毛细孔之中都散发出一阵阵的香味,让陈潇无法自拔。陈潇紧握着唐夫人的两座峰峦,就好像一头饥饿多时的熊,抱着两团刚刚捞到手的蜂窝一样啃食。
唐夫人的声音已经在房间里回荡着,尖叫的声音随时可能让酒店共振。
睡袍与床单齐飞,陈潇共唐敏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