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似乎明白神农坛为何会有天下行走的成人礼。

“前是刀山后是冷冷剑河，血腥味的北风迎面刮过……”

陆昊招手之际，他身边的父亲陆柯，突然大声唱了起来。

这是在北剑门关一带流行的小曲子，王孙武阳曾听人哼过，但是这样大声高唱，却还是第一次。

“挥挥手与我的兄弟告别，我不会忘记曾一起走过，砍尽仇敌的头颅饮尽恶人的血，那时天下再会我们共唱此歌……那时天下再会我们共唱此歌！”

陆柯的歌声渐渐远去，陆昊最初时是听，后来也跟着父亲唱了起来。

粗犷的歌声传得很远，走出数里之后，陆昊再回头时，仍然看到，王孙武阳的身影远远停留。

直到树林挡住了视线，王孙武阳才拨转云驹兽，向着西方前去。

第四卷 界山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