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大概就是神永远无法掌握的存在。”
人皇感到莫名的烦躁,道:“既然如此,岂不更加责无旁贷?天皇留下天帝神印,恐怕就用在今日。补天要成,非天帝不可。现在我问你,谁是天帝?”
孟帅道:“谁都可以,也可以是你。”
人皇道:“你想栽给我么?怕你没这个本事。我也想让你当,但你自然不肯。我可以逼迫你,但是……”
她回过头,看向天际,那一抹天漏的伤痕如此清晰,似乎比之前又扩大了不少。她心中突然一紧。这几千年来,她抬头低头,都看得到那道漏洞。无论多么狰狞可怖的伤口,看这么多年也不觉得可怕了。她有时只会欣赏那雷光的璀璨,只有低下头静静思考时,才会深感朝不保夕的恐惧。
然而,就在刚才,她看到那道痕迹,心莫名的急跳了几拍——不知是否她的错觉,感到天空的痕迹不一样了。
原本整整齐齐的裂口不知何时,在边缘出现了细小的裂缝,那些裂缝即使以她的眼力看去,也细如蛛丝。然而就是这些裂纹,已经向各处蔓延,甚至回头往反方向看,还算完整的青天,也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裂丝。
天空就像一面裂成了千百片的镜子,早已到了临界点,只等何时最后一击。那是真是一溃千里,无药可救了。
人皇子一阵恍惚,她不知道是因为平时疏于观察,以至于天已经不知不觉的坏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今天有大事,这是天的预兆?
若是早已如此,那固然令人恐惧,若是今天才如此,就更加可怕了。一日之内败坏如此,那么真正的崩溃,是否也在转眼之间?
她带着一腔心事转回头,保持着高姿态,道:“但我以大事为重。你既然继承天皇的封印,也继承了天皇的责任,是不是应该为补天做一些贡献?”
孟帅道:“你说让我册封一个天地,扔进炉子里?若这样也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