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咳嗽了一声,道:“上使——纵然我不愿意,皇宫上下还有能拦阻您的人吗?我让他们不拦着您,倒不是方便您,反而是为了他们好。您只管做您想做的,绝无第二人管你。”
阴斜花笑吟吟道:“哪怕是我调戏了你老婆,你也没关系?”
场中气氛一冷,叶孚星回头看他,惊怒交集,喝道:“你什么意思?”
孟帅心道:原来如此。他跟牧之鹿打赌,要看唐羽初是不是被囚禁起来了,因此先把话放在这里。只是这个方法实在简单粗暴,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用得出来。他也是真不怕丢脸。
皇帝再次扶住胸口,咳嗽道:“拙荆愚笨粗陋,本是不堪服侍上使。但若上使坚持垂爱,那也是她的福气,我焉有阻拦之理?若是上使还嫌寂寞,我后宫有的是宫娥彩女,上使尽可以随意挑选。不止是阴上使,其他几位上使有这些需要,尽可以自便,或者另有所爱,我必当为诸位周旋,保证各位宾至如归。”
孟帅无话可说,心道:这才叫强中自有强中手。同样是不要脸,跟皇帝比起来,阴斜花的不要脸都成了小儿耍赖了。
阴斜花笑了几声,没说出话来,显然也是被皇帝折服了,过了一会儿道:“你要不是皇帝,资质再好那么一点,跟我去泣血谷混,准能露脸。说不定我都被你挤兑的没地方站了。”
皇帝道:“多谢上使夸奖……那么就请上使把升土大会的章程发来,我自着人准备。一草一纸,都不用上使操心。”
叶孚星道:“这件事倒不着急。我们几个还要再商量一下,拿出新章程来。现在妙师妹回来了么?”
皇帝道:“妙大师不曾回来。倒是无止大师在。要我请他出来么?”见众人默许,当下转头对旁边的小太监道:“请无止大师出来。”
阴斜花道:“且慢,既然皇帝去请人,不如顺便把皇后娘娘也请出来吧。将来说不定不是外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