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象,不许我出去,强行把我拉到另外一个房间去了,等人散了才叫我出来。”
孟帅道:“难怪了。他们俩确实打了一场,不过后来莫名其妙和好了。真是神展开。”
那少女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最后能和平解决,再好也不过了。”
孟帅摇头,道:“可不是什么和平解决,而是……峰回路转?那齐东山压根就不是咸光堂,只是一个从人,这不是扯淡么?要我说,这齐东山如此骗人,就算是咸光堂的仆从也不该放过。他分明是不把封印师放在眼里。”
那少女道:“他一个仆役,见识有限的很,出了这样的纰漏也是难免。”
孟帅往口中丢了一粒糖,道:“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不觉得是他自作主张。”
那少女讶然,道:“你怎么想?”
孟帅道:“我觉得他只是安排在台上的一个傀儡。而且咸光堂本人也未必不在,他很可能就在后面,默默在注视着我们。”
那少女震惊之色一闪而逝,随即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孟帅道:“你不觉得齐东山前后变化太大了么?前面毛毛躁躁,给杨公揭穿了身份以后,一点也不懂反驳,只会一味发怒,分明无应变之能。但从后面转了一圈出来,立刻气定神闲,连杨公都被他说服,一步步跟着走。这等前后差异,可不是一个‘开窍’就能解释的。比较合理的解释,应当是幕后主使,别管是咸光堂也好,或者其他人也好,出面说服了杨公,又指点了齐东山。因此才有后面那一出。”
那少女听得略微点头,又笑道:“也可能是他本身就是老谋深算之辈,开头的暴躁只是装的,只是为了把杨公引入后堂而已。你看他后来说灵官制度那几番话,不是颇有水准么?”
孟帅摇头道:“不是的。齐东山出来之后,并无一点进步。后面有人送来了威胁用的打油诗,齐东山并没什么应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