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好好看百草经的话。”
陈前哼道:“这种东西除了你,谁还会看?”
孟帅笑道:“正因为你们都不看,便宜了我。我跟你打赌谁能先杀了他,本来是没什么把握的,但架不住他愚蠢。我去骗他做卧底……”
陈前道:“说到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你去投靠他,他竟然相信,这不是荒谬之极么?”
孟帅道:“可不就是荒谬之极?正常人是绝不会接受的。我说,如果我是司徒景的同伴,不,不说司徒景的同伴,假如我是葛虎,突然跑过来说我要跟你混了,还举出一堆跟着你混的理由,你怎么想?”
陈前道:“莫名其妙,杀了。”
孟帅道:“你这绝逼不是正常人,好不好?如果是我的话,会认为对方不正常,让他滚蛋。但司徒景也不是正常人。”
陈前道:“他不是正常人,是白痴。”
孟帅道:“我同意,虽然还不到病态,但丫脑子有问题。还记得他因为脸被划了一道口子向你宣战,然后又问我们站在哪一边么?一般人会这么问吗?会这么问,说明他一来自恋,二来有斗争或者站队的妄想症。”
他竖起指头道,“就跟有些女人会认为自己是公主,有些男人的会认为自己会有白富美倒贴,司徒景觉得每一个地方都在斗争,斗争就要站队,而他自己就是正义的一方。谁跟自己作对,就要被排挤孤立到死。这可能是受了什么故事影响,生活戏剧化了,往轻了说,就叫脑补过度,往重了说,心理学肯定有他这么一种病例名称,估计叫什么什么型妄想症或者强迫症之类的。”
陈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会想这些,说明你也不是正常人。”
孟帅道:“你这么一说,说不定我还真不是正常人,我他么是阴谋论者,经常过度解读。可能别人看着也很搞笑,这就是当局者迷了。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猜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