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人的气味就是他的禁区了。因此银柳松鼠的价值本来就不高,幼年的会更低一点。”心中暗道:倘若什么也不知道,平时也看不见奇怪的东西。但若真知道这些珍禽异兽,灵木异草,便发现这些奇怪的东西遍地都是啊。
不过即使如此,银柳松鼠怎么也算是异兽,若无特殊的手法,很难驯服。倘若钟少轩是在自然的情况下收养这银柳松鼠的,证明他在驯兽方面大有天赋。
这种天赋水思归曾经评价过,跟封印师的天赋一样,是人生而就有的,同样很稀有。反正孟帅没有,倘若他有,水思归当初就教他驯兽了。
想来水思归也很为难,孟帅的天赋是能没有的都没有,能有的也没有,不知造成了龟门多少绝技失传。
钟少轩进了屋子,方轻衍让童儿奉茶,自己便告罪,去內间通知母亲。只剩下兄弟两人在外间就坐。钟少轩便问刚才家中的情形。
孟帅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其中缘故他其实不怎么明白,只希望钟少轩知道得多一点。
钟少轩听到孟帅被关起来时,脸色陡变,握住拳头道:“父亲的心结……越来越重了。这也……这也……”
孟帅一听就知道钟少轩多少知道点什么,但没有跟自己说的意思,也就不再多问,将事情叙述清楚,不加半点作料。
钟少轩听完点头,道:“看来他们是变换了战场,去别的地方打去了。”
孟帅听他虽有关切之意,但并没有特别担心,道:“那您以为……”
钟少轩道:“父亲不会输的,不必担心。”
孟帅心道:未必。再说我也从不为他担心。
这时方夫人在方轻衍的搀扶下出来会客,只是淡淡应付几句,先夸奖了孟帅,又道:“希望小哥和小兄弟常来我家做客,妾身必然扫榻欢迎。”
钟少轩奇怪方夫人为什么态度大变,但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