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中原那边,可刚刚吃了败仗,还敢在交趾和周国打仗?这不是找死吗?”
“那他们万一真打来了,咱们该怎么办?”
纪浚想了想,已经有了主意,“好办,叫人拿住段誉君臣,一并送去大理,再给长安的官家上表称弟不就行了?”
“这样能行吗?”赵棫将信将疑,“据段誉所言,长安方面是以讨伐我交趾的名义借道大理的……”
“那都是借口!”纪浚摆摆手,“他们就想吃掉大理国,不会真的进军升龙的。”
他看见赵棫还是一脸忧愁,叹了口气:“这样吧,留下5000人,同时再命人在富良江东岸修建一座棱堡,若有万一,臣就保着大王退入棱堡坚持。”
“好好,就这样,就这样!”赵棫连连点头,“那段誉一家……”
纪浚拍了拍胸脯,“臣派人去抓!”
“不要说抓,”赵棫摆摆手,“要请!要说请,我大宋是礼仪之邦,交趾也是礼仪之国,人家到底是来客,还是要客客气气的相请。”
“大王所言极是,”纪浚连连点头,“我交趾是礼仪之邦,要以礼抓人的!”
这个段誉也真是可怜,刚刚失国出逃,离了岳飞的虎口,本以为逃到交趾国就安全了。
没想到又遇到了狼狈为奸的赵棫、纪浚君臣,糊里糊涂就成了阶下囚,被当作礼物送去了大理城,全须全尾的落在了岳飞手中。苦练了四十多年的武艺,到头了一点用都没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