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河段不时决口,黄河改道南流也是早晚的事情。”
“北流河道的确太险,”武义勇赞同地说,“濮阳向北拐弯几乎是个直角,而且这一段不时改道,把好端端的地面冲得七零八落。”
“都是赵宋在瞎搞,”武义久摇摇头,“明明不懂,还搞什么三易回河,只是苦了百姓!”
“他们也不学营造,”武义勇道,“哪像咱们,又是测量,又是绘图,又是营建……可不容易啊!”
测量、绘图、营造都的骑士学院中的课程,武义勇在上面下了不少苦功。不过他也不是专修工兵的,更比不了云台学宫、燕京大学这些大学出来的营造专业的都料匠。
“黄河、淮河还是不容易治理啊!”武义久似乎有些感慨,“这是咱们大周共和国的包袱,大姐那里就好了……守着一条发财的长江,距离南洋又近,躺着都能赚啊!”
“大姐……”武义勇皱了皱眉,“三哥,你是将东宋当成宿敌了?”
在他看来,宿敌终究是西宋!
关陇荆楚自古都是用武之地啊!
江南、江淮,虽然是温柔富裕之乡,却不是用兵打仗的地方。
“是爹爹以东宋为宿敌!”武义久笑道,“他觉得东宋是工商海贸立国,与我类似。又能依托南洋、西洋,获得巨利。江南、淮南又能养人,假以时日,必有亿万人口,实为心腹大患!”
武义勇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当然想象不到大航海时代和工业革命是何等波澜壮阔。与之无缘的西宋,无论占据多少自古出精兵的地盘,将来也不可能是东宋的对手。
一个一亿人口的工业化的世界帝国,那是美利坚等级的!这样的国家怎么可能被一个封建落后的军事国家打败?
“大哥,”武义久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武义勇,表情显得相当严肃,“如果在黄淮运大工完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