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浩浩荡荡而去了。
“中丞,前日离开襄阳的时候,为何在码头上相送岳家父子的官员众多,而他们对孤王却十分冷淡?”
在离开了荆楚王府的辖区后,赵构忽然向和他并辔而行的秦桧提了一个问题。
“哦,”秦桧笑道,“岳家父子毕竟是荆楚军的人,同袍的情谊总还是在的。荆楚这边的官员和大王不熟,自然拘谨了一点,并不是冷淡。”
“是吗?”赵构听了秦桧的话,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是有点,是很不对劲儿啊!
“中丞,官家说要孤王和岳和、岳飞对质,孤王该怎么说啊?”
“这个……”秦桧想了想,笑道,“大王照实说就是了。”
“照实说?”赵构眉头大皱,“中丞难道要孤王告诉官家,孤王曾经命人捆了中丞,想交给太上的事儿?”
秦桧连忙摇头,“这事儿就不必说了……就说大王在岳飞率部来攻打时镇定自若,指挥护卫据守王府,屡次击破岳飞所部,最后迫使太上离开襄阳府去成都颐养。”
“这样说好吗?”
“好啊,”秦桧笑道,“下官和牛营将也都这么说……这次襄阳事定,完全是大王的功劳啊!”
“是孤王的功劳吗?”赵构还是觉得不对劲儿,自己都吓尿了,哪有功劳?
可是太上皇怎么就走了呢?不是自己的功劳,这事儿又怎么解释?
“大王放心吧,”秦桧笑着,“大王在襄阳居功至伟,官家一定会重赏大王的,今后下官还要仰仗大王提携一二呢。”
赵构勉强笑了笑:“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