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付得起钱。
“帅司,您怎么来了?这位是……”
武好古正想介绍其他佣兵头子给章援认识的时候,赵府正门已经吱呀呀敞开了,还没有换下行装的赵钟哥已经带着几个心腹家臣出迎了。
“咱们多日未见,今日听说你回来,也就等不及上门来了,没耽误你休息吧?”
武好古拉着赵钟哥的手,真有一点好生想念的模样儿,然后又把章援拉到身边,笑着对赵钟哥道,“这是章相公家的四郎,安西大教化团的大教谕章致平。”
“原来是章大教谕,久仰,久仰。”赵钟哥哈哈笑着,很四海的一抱拳。这时门外一群佣兵头子也都向他行礼,开口称“赵军师”。
赵钟哥也向他们抱了下拳,“好好好,诸位都到府中坐坐,待会儿都来陪赵某饮酒!”
接下去自有钟哥儿的门客家臣替他应付一众佣兵头子,他自己则陪着武好古和章援入了自家的大宅,一块儿入了中堂。
“赵军师,”坐下闲聊几句后,章援就把话题引向了佣兵,他也和门外那些佣兵头子一样,管赵钟哥叫“赵军师”,他笑着问:“那些拿钱打仗的效用士,真个靠得住么?”
效用士在北宋其实就是佣兵的意思,被朝廷或者朝廷的武将、帅臣雇佣就是效用士,给商人打工就是打手、护卫,被界河商市雇佣则是佣兵。
赵钟哥一笑,反问道:“怎地,大宋的禁军不是拿钱卖命吗?”
“那可不一样,”章援摇摇头,“禁军是为朝廷效力,佣兵则是在做买卖,谁给钱就给谁卖命。”
武好古在旁一笑,补充道:“还有一点不同,禁军是朝廷养着的。这些佣兵却没有这等福气,一分钱,一分货,可没闲饭好吃啊。真要精打细算起来,雇效用士可比养禁军划算多了。”
“怎么会?效用士可比禁军拿钱多啊。”
武好古摇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