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这个还容易请……无非就是花点时间,总能请到几个的。
可是马……您可知这马是晕船的吗?”
马会晕船?武好古扭头看了眼马植,他是懂马的。
马植点了点头,说:“马不仅晕船晕得厉害,而且还会不服水土。生长在酷热干燥之地的马,到了寒冷潮湿之地就很难养活。”
“对对对……”白思文连连点头,愁眉苦脸道,“不容易啊,很不容易啊……”
武好古却笑了起来,“不容易就是有办法,对吗?说吧,要多少定金?”
白思文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一匹一千缗,货到再给一千缗。”
“行!”武好古点了点头,“今日没带恁般多的钱,约个时日,我叫人送到店上。”
“等等,”白思文摆了摆手,“还有一个条件。”
“说吧。”
白思文道:“马和人,只能送到泉州……您得派人到泉州来取。”
“只到泉州?为什么?”
白思文说:“因为产在天竺的大食马有在泉州活过,再北面可就不保证了。”
“行!”武好古问,“大约何时可以拿到马和人?”
白思文想了想,“两年,至少要两年。”
“好,”武好古说,“等货到了,写封信托人捎到开封府潘楼街的武家书画斋。”
“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