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贫富差距变得非常显著(开封府的高房价其实就反应了贫富差距的巨大),如潘孝庵这样的豪门巨富,在经营商业致富的同时,都将资本投入了比较容易管理的土地之上。
武好古在自己的卧房中安顿了一番后,就来到了内堂客厅。一个潘家庄园的管家,正在给潘巧莲报账——就是汇报一下今年能收多少租子,庄园的开销又有多少。
潘巧莲听得很认真,武好古便没去打断,就在一旁寻了把椅子坐着听。
其实收入也不大多,一万余亩的土地,租子还不到两千缗,平均一亩不过几十个铜子儿。
而且收到的租子也不能全免税,潘孝庵不过是个从八品的官,罩不了那么多的土地。所以还得拿出几百缗交给朝廷,余下的一千多缗中,又得拿出几百维护庄园,能够交到潘大官人手中的,不过一千缗而已。
而这处庄园和周围的土地,购置的成本怎么都要三万缗以上,这样的回报率,着实有点划不来……
实际上,这些田产对潘家这种勋贵+豪商而言,不过是用来安置闲钱的资产。
管家报完了账,躬身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武好古笑着对潘巧莲道:“十八郎,没想到事情会恁般顺利,连小米都拜在我门下了。
看来再回开封府,便可以大展一番拳脚了。”
潘巧莲抿嘴一笑:“大武哥哥早就在大展拳脚了,等回了开封,就该谋个官身,当个名士了。”
“当名士?”武好古盯着潘巧莲看了一会儿,“你觉得我该走一趟辽国?”
潘巧莲点点头,思索着说:“谁都知道当今天子日思夜想的便是平辽灭夏了,而且朝中诸相公,也都和官家一心。若是见到了燕云故土图,定会高看大武哥哥几眼的……大武哥哥再要做官,可就不是伎术官,将来也不是近幸小人了。”
伎术官的“伎”和歌伎的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