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细看了看宫中所藏的那一幅《朝元仙仗图》,认定是真迹无疑!”
“甚?”
“你家送入宫中的《朝元仙仗图》是真的!”
武诚之愣了又愣,“那便是……不用退了?”
刘瑷笑着摆摆手,“自是不退了,真迹还退甚么?向道你莫不是糊涂了吧?“
“那四五万缗的......“武好古想说的是“四五万缗的贿赂“,《朝元仙仗图》本来就不是真要退,而是索贿!
“甚底四五万缗啊?”刘瑷故作不知,“向道,你说甚呢?”
“没,没甚么。”武诚之这才松了口气。四五万缗的贿赂总归不是小数,筹集起来是很费劲儿的。
刘瑷又道:“对了,那日令郎到东华门内退钱的时候,错拿些了东西。”
“甚东西?”武诚之刚刚放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是书画,”陈佑文笑着把话接了过来,“都是我一时大意,将小儿所摹的七纸书画退了出去,昨日才发觉不对,因而今日一早便拿了正品来你家了。
你且看看对也不对?”
这是怎么回事儿?武诚之这下完全糊涂了,难道他儿子武好古已经攀附上刘有方都惹不起的大贵人了?
要真这样可就好了,真是祖宗保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