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坐了半日呢?”
她今日上午去了开封府学看儿子武好文,回来便听王婆婆说武诚之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
“哦,”武诚之应了一声,“看画呢。”
冯二娘蹙了下秀眉,“看画看了一个晌午?”
她轻移莲步,到了武诚之背后,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图,“这幅啊,不是大郎画得么?可真像啊,没想到大郎的画技,竟到了如此地步。”
“别说你没想到,”武诚之苦苦一笑,“便是我这个一手教会他画画的爹爹,也没想到……”
“这总是好事吧?”冯二娘问,“这等画技,可称得当世第一人了。”
“好,当然是好。”武诚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是他不该拿这画技去骗人钱财。”
“怎么了?”冯二娘有些奇怪,造假画骗钱的事情,武诚之自己也干了不少啊。
武诚之叹了口气,“娘子,明日便和我去把和离办了吧。”
“还要……和离?凭大郎的画技,难道就不能……”
“不好说,”武诚之叹了口气,“是福是祸,我也不知了……我这儿子,现在也不听我的。便只能由着他去了,只盼着别累到二郎。
对了,二郎怎么样了?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还有心思读书吗?”
冯二娘闻言也是一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
武好古想豪赌一把?
而且,还有必胜的把握!
对此,驸马王诜有点难以置信。
“高大郎,那武大郎的人像写真在潘楼街上可有名吗?”
“无甚名气,不过他的界画楼台之前一样无人知晓,便是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本领。”高俅一边回答,一边将一幅刚刚裱好的《桑家瓦子图》挂在了另一幅《桑家瓦子图》旁。
老驸马王诜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