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摹本。而米芾的摹本,就等于是真迹了!
武好古暗暗舒了口气,笑道:“不需恁般麻烦,在下不日便要出京南下一趟,到时拿了书信自去一趟涟水军便是。”
他的确有出京一游的打算,主要是为“洗钱”,他和几个兄弟手中的几千张交引(主要是茶引)很难在开封府变现,但是却可以拿去设有榷货务(这是个专卖衙门的名称)的海州(距离涟水不远)换成茶叶,再运回开封府贩卖。当然也可以直接在海州的市面上出售,眼下的海州可是个大埠,几万缗价值的交引还是很容易出手的。
等到交引出手,再做几幅古画以武家画斋的名义在苏家铺子唱卖给自家的托子,便能将那几万缗“黑钱”洗白了。
“大武哥哥要南下去?”潘巧莲先一怔,随即又想到了武家如今的处境,“南下去也好,只是得小心一些。”
虽然出京有出京的风险……开封府之外的地方可没那么守规矩!
可是留在开封府却不是个办法,武家那点家业,早晚会被折腾干净的。
不过,潘巧莲旋即想到今后怕是难以和大武哥哥相见,便蹙起眉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武好古见她不乐,心里也顿时难受起来。他和潘巧莲之间虽然没有私定过终身,更没有反抗封建包办婚姻的想法,但的确都在心里装着对方。
说起来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那我若赢了,你的笔法如何传授?”米友仁这时插话问道。
他对自己的画技极有信心,虽然承认在界画楼台这一科上不如武好古,但是在吴家样的人物画像上可自信不会输给武好古。
该怎么传授呢?
武好古一时也有点犯难,绘画透视学的课本也背不出啊,而且就算背默下来,也都是后世的语句用词,米友仁能看懂?
“那寅哥儿想怎么学?”潘巧莲美目一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