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等他走出稻田都没找到最大的。
这就是一种执念,同样是一种迷茫的状态,你学的越多,就越以为自己厉害,但是你却找不到适合自己的道路。
不过也不排除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在学习的过程中,还没有遇到合适的道路。
“那你觉得,这小子该怎么办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方白并没有在意问话的人换了一个人,慵懒的靠在自己的座椅上,“这还不简单,废掉他剑术呗!”
“哦?怎么废?!”那个人突然来了兴趣,靠近了一些问道。
“用基本剑术教他做人!”方白耸了耸肩道。
就在方白和那个老人对话的时候。
赛场上的白语双眼渐渐恢复了光彩,看着面前的李不白,白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就好像李不白说的,你会的,我会。
其实白语也一样,李不白会的,其实,他也会。
“你说我会的,你都会?”白语并没有在乎胸口的伤口,而是紧盯着李不白问道。
“难道不是吗?”李不白自信的看着白语道。
白语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李不白。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片段,有在镇南军区和那些士兵一同训练的场景,还有自己独自练剑的场景,最后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柄深褐色的戒尺。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让他印象最深刻的话,那么他肯定会告诉你,戒尺。
大魔头用戒尺打人的时候,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吗?
没有,他说打瘸就打瘸,而且从来不会搞任何花里花哨的动作,举起手中的戒尺就打,没有什么华丽的动作,也没有什么炫彩的灵技,有的……只是那让人想想都觉得小腿隐约作痛的痛苦。
为什么会那么痛苦?
白语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