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驴友,也懂这些个东西了么?”廖望潮道,“你能出什么价钱?”
唐易一时有些尴尬,这老人家就如同一张柔韧结实的大网,很难突破,而且很容易被网住,“您要是想卖,应该您出价啊!”
“你出个价儿看看,看看你出的价儿能不能打动我。”廖望潮将烟斗里的烟灰磕掉,又装上了新的烟丝,顺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雕玉件,在手里盘玩起来。
这状态,仿佛很期待的样子。
唐易看了看文佳,忽而起身道,“算了,我还是不夺人所爱了,这一条宋代沉香,老人家镶嵌门楣之上,想是别有用意。恕我冒昧,感谢送水,这就告辞了!”
文佳一愣,但很快就觉得也不该留了。这老头儿根本不像个山村农夫,面相不俗,和他交流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而且,要真是想卖,哪能这么好整以暇?所以,文佳也很快站起来身来,冲廖望潮点点头。
廖望潮的眼中滑过一丝惊讶,抽了一口烟斗,呵呵笑了起来,“宋代的?你不说,我还真未必知道,不过确实是祖上留下的东西。”
“老人家看我们年轻,就爱开玩笑。”唐易笑了笑,“您不会也不知道手上的玉件也是宋代的吧?”
廖望潮手上,是一件七八厘米长的白玉虾,虾身圆雕,用阴线刻画节段、胡须、头部细节,虾腿却以高浮雕突出动感,整个身体一波三折,惟妙惟肖。这正是宋代虾雕的典型特征,而且玉质莹润,包浆到位。
这时候,廖望潮眼中滑过的惊讶之色更重了,停留时间也更长。
要知道,唐易和他隔着小两米呢,而是这一件玉虾一直在他手中盘玩,不是一下子展现全貌,是一部分一部分的间隔露出,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一下子断代,他自忖就是自己,也没有这样的眼力。
“宋代?”廖望潮将鱼虾托于掌心,向前推了推,“这明明是我前几年找玉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