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白杀在想什么。

不得不承认，白杀的容貌在水族中的确算得上上等了。

大部分爬他床的水族女子，更看重的还是他充满爆发力的身材。

然而，因为常年的纵欲过度，白杀的嘴唇明显发黑，眼眶周围也有着浅浅的黑纹。

并且，他的鼻尖有着鲜明的红痕，小腿处，还能看见水肿的痕迹。

卿云歌勾了勾唇。

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望闻问切，所以有些病状，牧师们也看不出来。

譬如……肾虚。

如若不是白杀的身子骨好，又不断地为了反叛大计提高着自己的实力，恐怕他早就因为肾气亏虚死在肚皮子上了。

“你眼瞎？”卿云歌对待一个肾虚还好色的鲨鱼人可没有什么好感，“看不见还跑出来干什么，放弃治疗了？”

白杀被骂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不过是想好好地看看这个美人在床上到底该怎么玩，怎么就眼瞎了呢？

而且以前遇到他想要的美人，也都是对她们这样说话的。

哪一个不被他勾得扭着水蛇腰就过来了。

这个美人不一般。

“我再说一遍。”白杀眯了眯眼，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邪魅的笑容，“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卿云歌：“……”

鲨鱼族是出智障还是怎么着？

“我说这位肾虚公……鱼人啊，你别笑了。”卿云歌觉得这个笑容简直是瞎了她的眼，“你一笑，人鱼都要哭了。”

“哦？”白杀也觉得这么美的女子也只有人鱼族才有了，他兴趣更浓了，“那你怎么没哭？”

话说……肾虚是什么意思？

“我真是靠了……”卿云歌感觉自己无法忍受这样一个智障了，她活动了一下拳头，然后暴喝出声，“你二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