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你怎么能这么毒舌,我真是后悔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
“所以少说话,多喝水。”白衣男子低眸,抬手将琉璃杯添满,温笑,“看我多爱你,还给你倒茶。”
“那你还是别爱我了,我闭嘴我闭嘴,不和你说话。”
一杯茶饮尽之后,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话说,那个小丫头方才似乎受伤了,呃……”
话音未落,面前的那一袭白衣在顷刻之间消失不见,空余淡淡的檀香缭绕在空气中,仿佛那里从来都没有人。
“跑得到快。”
……
上医。
“姑娘,你这手掌上的伤可不轻啊。”一个牧师瞧了瞧绯衣少女掌心上的伤痕,不由叹了一口气,“怎么被玄力伤成这个样子?若是晚来一些,玄力浸入血液之中,可就难治了。”
“无妨,你慢慢治,我时间多。”卿云歌略微无奈地扶了扶额,一边听牧师在一旁叨叨,一边沉下心来思索着什么。
她尚为完好的左手此刻握着那把从珍宝顺来的锈剑,目光落在其上,若有所思。
在牧师用光系玄诀治疗伤势的时候,少女伸出手指细细抚摸着那把锈剑,从剑柄一直到剑尖,心里忽然微微一动。
不知为何,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在多年前,这把剑也曾这般被她握在手中,她也曾用力的感受着那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带来的触感。
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两世为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把剑。
何来的熟悉感?
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卿云歌不觉自嘲笑了笑,自己最近真的是越来越疑神疑鬼了,因为一把锈剑也会失神至此,真的不像是从前的自己了。
然而思绪一转,莫名觉得有些不对,这把剑……为什么能抵挡住兰心然的全力一击呢?
绯衣少女半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