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是一群铁血男儿。
这时候狐爪想起了一个问题:“狐安呢?那家伙,我们刚刚打的如此的激烈,怎么就不见他的人呢。”拉过头狐:“长官,那个狐安呢,他去哪里了。”
头狐道:“狐安只是一个做后勤的工程师,平时就是帮忙做做饭,像这种战斗,他插不上手,打起来的时候,我让他到地下室去。”
狐爪:“哦!”
之后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大家都盯着狐尾正在渐渐发凉变硬的尸体或发呆或抽烟,在没有谁说话。
“赫赫,嗯,大家听我说两句,”头狐首先打破了沉默:“狐尾是我们的兄弟,我们的战友,更是跟了我多年的士兵,现在他死了,非常有尊严的死了。当然,我很伤心,但是伤心对狐尾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狐尾也不需要我们的伤心。当我们诞生的那一天,拿起武器走向战场,今天这种结局也是一种幸运。”头狐盯着狐尾的尸体顿了顿,接着说:“狐尾是一个幽默了老家伙,我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讨论他和我将会怎样的死去,但是无论是哪一次的讨论,最后的结果仍然是一样的,我们没有谁愿意躺在病床上在病痛的折磨下死去,或许,这样的结果正是狐尾所希望的吧。他是一个伟大的战士,他的一生可以用辉煌来形容,让我们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向这个伟大的战士表示我们的悲痛吧。”
说完头狐第一个举起手里的自动步枪,对着天空扣下了扳机,其他人也都一起跟上。七支自动步枪吐出长长的火舌,一颗颗子弹带着狐尾的灵魂射向天际,消失在茫茫的星海之中。
而被放走的那个法国雇佣兵此时已经走出了血狼的据点20多公里了,虽然他的大腿还在不停的流血,而一只耳朵也已经被削了下来,但是只要一想到那群嗜血的狼人,他便头也不敢回的继续赶路,生怕狐刃和狐爪反悔了,不想让他活着回到自己基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