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反正我要离开一些时日,至于为什么要离开,奶奶说自然和我刚刚做的这事有关。奶奶说这个风水局是以我的命局为基础建起来的,要想彻底破了这个局,就要线彻底破了我的命局,刚刚奶奶让我自己射了自己,只是改命局的一部分,而接下来的事,就需要到外婆家完成。
听奶奶这样说,我似乎觉得去外婆家并没有这么简单,奶奶说我先去,去了之后就知道是什么了,而且奶奶说,有些事情,我也该知道了,趁着去外婆家的这段时日,也可以好好梳理梳理。我顺口问了一句说,那么薛呢,不等奶奶开口,薛说他自然是不去的,而是回寺庙里头。我听了心上多少有些失落和惆怅,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聚散不过是人之常情。
奶奶说所有的事都以纪念馆帮我安排好了,我和母亲两个人回去,明天就动身。我觉得奶奶虽然说的突然,但是却已经谋划了很久,母亲则依旧是象从前那样,然后和我说我不是一直都想去外婆家的吗。
有些话我无法说出来,因为我总觉得我这次的离开并不是这么简单,而且这里还有很多谜团,比如鼠脸老太,这个风水局是谁布下来的等等之类的种种,但是现在看了都不得不先要搁置下来,后来薛和我说这是我的选择,其实去了那里更好,也让我好好想想自己究竟是谁。
我一直觉得薛的这句话充满深意,以致于到了后来我和母亲在去外婆家的路上都还思索着这件事。我和母亲去外婆家,父亲没有送我们,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我耳边的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让我多少有些惊讶,因为我觉得我既然三魂七魄都没有了,那么它怎么可能还能在我身边,那时候我听见他和我说——那个盒子。
所以临走的时候我特地把婶奶奶给我的那个盒子带了去,对于我要带着这个盒子,奶奶什么话都没有说,既像是默许,又像是不同意,但最后我还是带上了。
我对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