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面色阴郁,眼底闪着怒火:“刑部的人在查探时,发现了一块楚王府的腰牌。父皇认定了是我暗中指使人刺杀威宁侯。”
叶皇后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晃了一晃:“这怎么可能。那些刺客手里怎么会有楚王府的腰牌。”
在外人看来,楚王确实有对威宁侯动手的理由。更何况,还有明晃晃的腰牌做证据。
这一盆污水泼过来,洗都洗不清了。
楚王恨的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哪个小人在暗中设计害我。母后,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尽快找出有利的证据来洗清我的名誉。父皇肯定会让人盯着我们母子两个,只能暗中命人行事。”
叶皇后知道事态紧急,深呼吸一口气道:“放心,这么多年经营,我手中还有些人手。这就悄悄吩咐下去。你什么事也别做,老实安分地待在延福宫里。”
……
魏王在宫中有眼线,崇政殿内发生的一幕,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这块腰牌出现的太妙了!
魏王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惊喜不已。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楚王命人动的手,抑或是他人栽赃陷害,总之,只要威宁侯死了,这个黑锅楚王就背定了。
原本他还暗中筹谋着要对付楚王,没想到,竟有人抢先出手了。
魏王略一思索,召来下属,低声吩咐:“将楚王暗中命人刺杀威宁侯的事传出去,在一天之内,让所有人都知晓此事。”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利用。
楚王背负着这样的名声,还有何颜面争夺储君的位置?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威宁侯府的内宅里,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纪妧熬了一天,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个男婴十分健康,从震天响的哭声就可见一斑……
纪妧用力过度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