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下守门的两个侍卫之外。其他的人都被支开了。
等许徵喝了加了料的酒。药效发作之后,他就悄悄离开。书房这边有现成的卧室,十分方便......
秦王眼中闪出熠熠神采。愉悦的笑道:“玉堂一片好意,本王就心领了。”他等这一天,早就等的心痒难耐了。
今天晚上,许徵是跑不了了。
两人对视一笑。
纪泽又压低了声音笑道:“徵表弟一向不胜酒量。今天中午喝了不少,现在大概还没怎么醒酒。晚上殿下倒是不用怎么灌酒了。免得他烂醉如泥,也没什么情趣。”
秦王会心一笑:“你说的是,本王心中有数。”
纪泽眸光一闪,又提起了另外一桩极要紧的事:“近来太子行事似乎张扬了不少。时常在府中设宴招待一些文武官员。还招募了不少文人墨客做门客。时常有些吹捧太子贤名的诗作传出来......”
秦王不屑的冷笑一声:“拾人牙穗了无新意。”
这些招数,都是从他这儿学去的,有什么稀奇。
纪泽委婉的提醒:“太子虽然平庸无能。到底占着储君的名分。有些事殿下做着,未必如太子做来效果好。尤其是那些闻风而动立场不稳的。很容易见风而动。若是造成了声势,只怕殿下想挽回就不容易了......”
秦王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阴暗。
纪泽说的这些,他当然很清楚。
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积攒名声,一点一点的拉拢人脉,终于将身为储君的太子压过了一头。在朝野声名极佳。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一言一行更要格外小心谨慎。否则,以他的性子,既是看上了许徵,怎么可能容忍这么久?早就命人将许徵暗中绑回府为所欲为了。
太子平庸蠢钝,唯一胜过他的就是投胎在叶皇后的肚子里,一出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