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其他人眼里,觉得和平时的黄泉没有差别,一样的面无表情,但在罗丰眼里,她已是动摇得相当明显,于是便问:“怎么了,你认识此人?”
黄泉压住情绪,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道:“无事。”接着便移开了视线,恢复如常,似乎不再在意。
罗丰便没有追问,转而询问岳鼎:“大师没有取法号吗?”
岳鼎哈哈一笑,道:“我叫岳鼎,过去叫岳鼎,未来也叫岳鼎,这是父母所取之名,不敢或忘,出家人出的是心,不是名字,有没有法号并不重要,拘泥于称呼那就是着相了。”
秋璃嘁了一声,道:“说得好像很有佛性,还不是俗心未泯,想当个酒肉和尚,人家一听某某禅师吃肉喝酒,肯定觉得这和尚不收清规,但一听某个叫岳鼎的家伙在享受酒池肉林,顶多觉得羡慕嫉妒,没法说啥闲话。”
岳鼎笑得更欢了,也不否认:“酒肉俗物,的确是舍不得。常人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某家倒是宁可佛祖穿肠过,酒肉心中留。有了酒肉,还要佛祖做什么?”
他的身后,无乐慧师听得眉头直皱,欲言又止,倒是无苦禅师笑脸依旧,不为所动。
罗丰见此情形,便知无苦禅师的佛法修为要高过无乐慧师,因为“佛祖穿肠过,酒肉心中留”的境界可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境界高得多了。
秋璃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被逗乐了,拍着岳鼎的肩膀道:“你这样宣扬歪理邪说的破戒僧,禅渡宗居然也将你踢出门外,真是奇了,难道里面就没一个明眼人吗?”
梦芸瞧着秋璃的手,不乐意的嘟起了嘴巴。
岳鼎浑然未觉,继续中伤禅渡宗:“说不定正如你所言,寺里全是瞎子,辨不清佛祖和酒肉,所以才会立下如此不通人性的清规戒律。”
无乐慧师实在受不了这位的“疯言疯语”,偏偏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