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未来会如何自处呢?”
这话中蕴含的内容太多,罗丰思考了一阵后,回答道:“没有详细的前提,我亦不好做出判断,或许会努力向原来的门派证明身份,然后重新换一名知情者,或许会就此舍弃奸细的身份,干脆适应伪装的身份。一个人如果永远戴着某张面具,谁敢说着张面具就不是他真实的脸呢?”
俞溟溟干脆掀牌:“假设此人是洪馗呢?他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
罗丰斟酌道:“洪馗是一个懂得理智分析的人,他很少流露感情,喜怒不言于色,他不会因为冲动就敢情用事。从这种层面上讲,他对任何的门派都不会产生归属感,想用情感羁绊住他是非常苦难的事。
倘若发生了你假设的情况,他首先会做的,是尝试联系原来的门派,试图用出卖潜伏门派的情报来证明自己,重新恢复奸细的身份,但如果他发现这么做的代价非常高,甚至有性命危险的时候,十有八九会理智的选择放弃,干脆抛弃掉奸细的身份。”
俞溟溟偷偷握紧拳头,又问:“发生什么样的变故,才会让他理智的选择放弃?”
“得有一个难以解释的误会,比如,”罗丰停顿话语,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仍开口道,“他亲手杀死了那名唯一的知情者,如此,他想要解释误会就变得非常困难,无论他给出怎样的情报,都难以取信原来的门派,甚至有被当做反向奸细的危险。”
“……我明白了,多谢你的指点。”
“不客气。”
俞溟溟返身回去,洪馗装作若无其事的靠近,束音询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不告诉你,”俞溟溟瞥了这家伙一眼,又调戏道,“其实我向他告密,说你是我们归墟教派出的奸细。”
“不可能,假如你真的是去告密,罗丰的反应不会如此。”
“好吧,其实是我对他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