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利而得罪其他三人,绝非明智之举。
理解了这点,罗丰便不再追寻保证,转而问:“谈织缘此人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没有猜测,你们原先的计划应该是找他做第四名参与者吧,为何后来改成了我?”
素媚讪笑道:“最初是有这番打算,但谈织缘这位白面郎的性格乖僻还要超出预料,他的思维完全不能常理度之,竟而坚持只跟女弟子交手,一见计划有违他的意向,根本便不予考虑。”
罗丰愕然,问:“我记得他曾说过,不想对女人动武,故而交手时以幻术为主,从不主动进攻,怎么又变成只愿跟女弟子交手了?”
“只跟女弟子交手和不对女人动武,两者并不冲突,只是有些别扭。”
罗丰默然,的确这两件事在逻辑上并不冲突,就是让人觉得有点无理取闹,没事找事的感觉。
不过人家是怪胎,行事不讲逻辑,叫人难以理解才是正常的表现,他一不为恶,二不触犯斗法规矩,别人倒也不好说什么。
“事情已完成,奴家这便回去了,祝阁下明日一举夺魁,扬名立万,我可是在你身上压了重金,千万别让我血本无归哦。”
素媚打趣了一句,踏着莲步离开。
通天古书忽而道:“你们进行暗中协议,提前预定奖品,就没想过万一发生意外,当中有人未能晋级怎么办?”
“这是个傻问题,我懒得回答,你自己想。”
说完,罗丰便转身回房,着手准备明天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