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这大冬天的,还是在比天朝冷得多的西陵,穿得厚实无比,男女什么光靠眼睛的确是不大看得出来。可是想想要在这个成天被人鄙视的地方生活一段时日,顾琰心头窝火得紧。
“唉,天儿不早了,我们睡吧。”欧允坐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把外衣脱了,抖开被子钻了进去。看顾琰还有些气鼓鼓的,索性伸手要帮她脱。顾琰把他的手打开,“我自己来。”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早就有过了。至于说同床共枕,虽然说屋里烧了地炕,但是如果要去打地铺还是很冷的。那就只有挤一挤了。
顾琰转过身去脱身上轻薄的裘衣。这质地是很好的,轻而保暖,价格不菲。这也是那些下人看她不顺眼的地方之一。一个男人,竟然靠雌伏于人生活,还生活得这么好!
“把那里放放,别真的变平了。”
顾琰转身瞪瞧着她脱衣的欧允一眼,“转过身去。”
被她盯着,欧允不得已翻身向着床外侧,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由得心痒难耐。他憋着半年只见了她一面,这同行通宿的,实在是再难忍耐。
他猛地转过身去,一下子把正在拆裹胸的顾琰扑倒,嘴里含糊的道:“让我亲亲,不然真忍不住了。”
顾琰的裹胸还有几圈在身上,但已隐约可见红艳的顶端。猛地被扑倒吓了一跳,再听到他说的话,也只能任他占去些便宜,只是守好了最后一道防线。要不然,搞出人命来可就完了。弄不好是要留子去母的,她才不要自己的孩子再像自己小时候过得那样辛苦。除非明媒正娶,否则想跨过这道防线全垒打,想都别想!
半刻钟后,欧允气喘吁吁、不甘不愿的从她身上下来,嘴里直嘟囔,“饮鸩止渴,绝对是饮鸩止渴。”他更想了啊!
顾琰拢好衣襟,翻身对着床里侧闭上眼,气息也有些不稳。要喊停也不是容易的事啊!欧允从背后抱上来,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