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重骑兵凶猛地从奥布斯堡大军的阵营中碾过,将奥布斯堡的阵线彻底碾碎,仓促调上来阻挡信刻骑兵的方阵无一例外的被重骑兵轻松粉碎。苏加涅夫勃然大怒,虽然奥布斯堡已经是日薄西山,但还没沦落到仅仅是五千骑兵就能够横扫自己七万将士的地步。
白发苍苍的西大陆军神挥舞着双手大剑,不断的游走在各个方阵之间,不断的调集军队填补漏洞。在他的指挥下,本来已经溃不成军的奥布斯堡士兵总算是鼓起了勇气,勉强站稳了脚步。虽然还是无法挡住信刻犀利的攻势,但至少已经不是一败涂地。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