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行二十里抵达晋州,掩护着数百万父老乡亲离开。当日,战场上杀声震天血流漂杵,我河套大军半数战死,六十余万父老乡亲以身殉国,连前来救援的朋友们都死伤惨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战,奠定了我们河套的根基,也撑起了我们神州天朝的脊梁。”渡口附近,趁着等船的闲暇,冠英兴高采烈地说道。
河套刚刚进军幽云十六州,这里被东北三国盘踞数年,基本上没有了天朝百姓。因此,虽然壶口渡口乃是河套通往幽云十六州的主要通道,但是渡口附近的人依然不多。除了边上的几个茶馆,其余的基本上都是赶路的商旅。不用说,他们的目的地便是河套在燕州的大军大营。而在渡口附近有一曲驻军,乃是河套特地派在这里管理渡口事务的。
他当年也是参与了壶口会战的,虽然只是最后关头,不过一想到当初那波澜壮阔慷慨悲昂的场面,他还是忍不住热血沸腾。
楚三和楚五二人同样听得激动不已,他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这一战,不过对此也是耳熟闻祥。
“三位大爷,能让一下吗?”三人正说得兴起,一个略显卑谦声音在三人身后响起。
回过头一看,却是一个头上戴着孝布的年轻人,居然是正在出丧。
渡口附近的人本来就不说,一看见如此情况,顿时闪到了一边,其中几个正在茶馆之中喝茶的壮汉更是怒声说道:“真是晦气,好容易盼了一个好日子出门,哪知道刚刚渡河,就碰见出丧!”
冠英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大哥这句话可就不对了。棺材棺材,这既是官又是财,为何还不吉利?”
那披着孝布的年轻人闻言,顿时怒声对着壮汉喝道:“你这人好生无礼,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有何晦气可言?”
壮汉大怒,似乎没想到这人居然敢正面顶撞自己,当下在桌子上猛地一拍,站起身子,一只脚踏在凳子上喝道:“大爷我说晦气你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