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早逝,只留下一个具有继承权的儿子张济难。张苍宗之父曾经在和张苍雄之父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败落,算是张家被排挤的对象。因此,在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张苍梧之子张济世被张苍雄立为世子。但即便在当时,手握淮水军政财权的张苍雄依然威风凛凛的不容任何人挑战。可是自从极乐圣教起兵作乱,淮水东部二州沦陷,张苍雄偏偏又长期无法收回之后,张家内部被张苍雄压制的家族势力又开始抬头。
“月婉不在,没有多少人能够为本王分忧解难。济危还说得过去,不过以前没接受多大磨练,无法独当一面。加上我们的粮食……”张苍雄叹气道。
下面的话张苍雄虽然没说出来,不过河套的众人都明白。张苍雄将粮食大量的赠送给河套,这恐怕便是张家家族势力开始和张苍雄叫板的导火线吧。
骆祥微笑着说道:“王爷,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现在天下大乱,正是神州风起云涌的大变革时代,一不小心便会被滔天巨浪打的船毁人亡。如此时候,王爷必须将小船牢牢的系在一根最坚实的桩子上,不管他风急浪高,我自岿然不动。”
张苍雄呵呵一笑,点着头说道:“那是,本王这缰绳早就系好了。只不过巨浪滔天,有些人晕船了而已。”
骆祥投桃报李地说道:“王爷,巨浪只是暂时的,以前的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难道还害怕这最后的爆发?不过王爷你可要看好那些晕船了的人,他们一头晕可就什么事情都忘记了。要是不知轻重的解开绳子,那整条船上的人恐怕都会无一幸存。而且,就算你是船长,可是晕船的人太多了,你也忙不过来啊。”
张苍雄的脸色一沉,良久之后这才说道:“船长之位本王可担当不起,本王充其量只是一个舵手。不管怎样,本王至少能够掌握小船的方向。”
骆祥呵呵一笑,满意的端起茶杯细细的品尝起来。独孤三人也是异常的满意,至少张苍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