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大军总算是北上了。当殿后的独孤宇明踢着最后一个河套士兵的屁股踏上北上的道路的时候,前来送别的滇南五族头人以及南方军团的副军团长成国赤都满是惆怅的叹了口气。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这大概就是几人的真实想法。
成国赤长长地叹了口气,本来欧阳靖忠老公爷是准备亲自前来的。不过老公爷事务繁多,而且西江防线那边也实在走不开。河套大军这么一走,南方军区的压力又要增大几分,当初有血杀和独孤坐镇景州,不仅滇南五族不敢折腾,便是金花王朝也老老实实的缩回了他们的爪子。正因为如此,欧阳靖忠才能够将大湖路守得稳如磐石。现在河套走了,益州宋家的势力慢慢的填充了进来,双方的关系又将怎样调整,谁也说不清楚。
水正的脸色阴晴不定。河套大军这一离开,客水族固然重新获得了他们失去了整整一年的自主权利,可是相应的,他们也必须承担起自身的防御问题。究竟是和滇南四族同流合污或是与金花虚与委蛇还是退守西江东岸,水正自己也没想清楚。
掸族和景族这些是早希望河套大军离开了。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河套大军的战斗力已经充分的展示了出来。而且血杀的手腕和独孤的嗜杀,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别的不说,单单是在送别的宴会之上,独孤就一口气斩杀了三百多个和金花有着不清不白关系的滇南五族子民。虽然填补河套大军空缺的宋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当他们和金花王朝对峙的时候,滇南五族至少还能够捞口汤喝吧。
宋家的使者宋元宁终于舒展了一下眉头,为了从河套的手中顺利的接过滇南五族的主控权,宋家付出了整整三百万担粮食的代价。虽然宋家在滇南路的应义二州聚集了十万军队,可是摄于独孤宇明的威名,没有谁敢擅自踏过应义两州的界限。好在血杀及时派出了使者,两方终于达成了协议。这不,河套大军一离开,宋家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