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和二哥已经通知了边帅,让他率领河套留守的四万士兵压在壶口渡口以牵制冷方布的五万士兵。一不做二不休,我们不如改道大河沿岸北上,路上顺便将冷方布铲除。”
从晋州到武州,自然是走官道,不过大河沿岸向来平坦,现在又是初夏季节,正适合骑兵行军。
雪倾城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既然是信帅和奉帅商量下的计策,那么自然是由信帅你来主持,妾身现在不是河套三路的主母,而是河套的领兵将领,品级还在信帅之下,信帅尽管吩咐就是。”
信刻咧嘴一笑:“主母说笑了,不过现在军情紧急事关重大,本帅就只好逾越了。”虽然信刻看似粗犷,但心里却似明镜一般。雪倾城是一个聪明人,她最大的优点便是知进退识大体。河套本部现在拥兵近六十万,而血色高原的兵力加上龙骑军团,已经接近三十万。
血色一族数百年来能够保持着长盛不衰,便是身悉自保之道。雪倾城的师父灵仙曾经和骆祥楚相成有过一段交情,自然知道这两个人的厉害,因此也常常叮嘱雪倾城千万不要越界。雪倾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因此每次河套做出军事决断的时候,她都是默不作声。而且雪倾城对于军队之中的事情从不插手,许多时候她都是尽量的避嫌。这个时候她自然不愿意多开口。
展书堂也连忙拍马上来,对着信刻行了一个礼说道:“展书堂拜见信帅!”
“展书堂?是你啊!别跟本帅打马虎眼,正经一点。”信刻白了展书堂一眼说道。
说起来,展书堂其实还比信刻大了十多岁,不过以前却是信刻手下的士兵,而信刻素来豪爽,因此和展书堂关系很是不错。两人很久没有见面,自然要好好地说上两句。不过现在确实不是叙旧的时候,因此两人也就是对击了两掌,信刻便开始策划起即将到来的军事行动。
只是,不管是边重行还是信刻都小瞧了驻守晋州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