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闻言,当即张口说道:“国师所言极是,现在我清风的财政已经濒临崩溃,以大湖天都圣京和豫州路的税收,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庞大的开销,而拖延的时间越长,我们的财政压力也就越大,内部矛盾也就会越加尖锐。而且总是防守而不能主动进攻,那也会给治下的百姓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我们现在只能够得过且过,这样必定会严重的打击我们的战斗信心。我天朝在与极乐联盟的对抗中已经完全处于下风,如果我们自己再连信心和斗志都没有了,那我们还凭什么和对方一战?因此,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主动出击,尽可能的收复失地,以缓解庞大的财政压力。同时也是振奋我们的军心和民心。”
“荒谬。”刘超挺不屑地说道:“胜了只是缓解一下财政压力,败了的话,那么我们又当如何?况且主动出击根本没有多大的胜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智者所不取。”
“嘭!”刘超挺的话刚一说完,只听见贺怀仁的桌案上的酒杯突然跳了起来,连带着杯子中的酒水也全部洒落了出来,昊天抬头望去,正看见贺怀仁横眉怒目的对着刘超挺说道:“还未开战便率先言败,如果这是在战场之上,本帅必定先将你斩首祭旗!”
虽然贺怀仁乃是军方名宿,不过刘超挺并不是很买贺怀仁的帐,而是张口反驳着说道:“贺帅如果真有怒气,尽管可以发泄到极乐联盟的身上,何必在老夫这个文官的面前彰显你贺帅的威风?这究其原因,好像就是贺帅你水战失利,这才造成了江南沦陷然后帝国的局势才糜烂如斯。贺帅不思反省反而是一如既往,当真的可笑。”
贺怀仁的眼睛一眯,双拳紧紧地攥在了一起,不过好在他还记得英烈帝就坐在这里,当下只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这才说道:“江南水战,本帅自认为无愧于心。当初若不是有内奸告密,我们的作战计划怎么可能泄露?东倭水师也怎么可能提前做出准备?再说,就算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