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不过依然是闭口不言,一双眼睛也是冷冰冰的看着血杀。血杀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老虎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本帅是病猫了啊。当下将朝地上一扔,径直走出了房门,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提了一柄生锈的长刀和一节竹竿。血杀也懒得对独孤解释什么,刚才独孤露了一手,他如果不拿出一点成绩,那未免太让独孤笑话了。当下用自己的杀猪刀将竹竿做成了十多根长约三寸,线香粗细的竹针,然后将左手拎起,右手抓起一把竹针,便对着的头上穴位缓缓的刺了进去,一边刺一边还轻轻地说道:“这一招叫做九针制神,在医学上来说,便是用极大的痛苦来保证你的神智清醒。只是本帅匆忙之间找不到那么细的银针,就只好拿竹针凑合一下。”
在他雄厚内力的支撑下,本来还算柔韧的竹针顿时变得有如钢针,一点一点的刺进了的穴位之中,只是在行医的时候,用的都是细若牛毛的银针,可是血杀用得却是线香粗细的竹针,那份痛苦,完全不足以用语言形容。而当血杀九针刺完之后,已经面若金纸,连带着眼睛里都流露出浓浓的死灰色。不过血杀可没工夫去管这些,他同样是一个嗜杀的人,当心中的血性被激发了出来之后,照样需要宣泄一下。抓起的左手按在桌上,血杀抓起那把锈迹斑斑的长刀,开始在一个一个的切着的手指头来。这个时候,血杀很显然不是一刀一根,而是像切片一样,手中的长刀也当作了锯子,拉来拉去就是半天都切不下一片。这下的反应比之刚才独孤拔牙的时候还要剧烈了许多,右手抓住了自己的左手,就想从血杀的手中挣脱。只是血杀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让他挣脱,反倒是更加细心更加缓慢的切起片来。如果是常人承受着这样巨大的痛苦,肯定已经晕了过去。不过血杀一开始就给他来了一个九针制神,想晕都没有机会,都说十指连心,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比之独孤的分筋错骨手不知道剧烈了多少倍。
当血杀切到第三根手指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