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这是一首道尽了神州沙场征战的将士们心声的悲壮诗词,是一首充满了杀戮和血腥的铁血战士们的无双悲歌,是一首清风穷酸儒士听之色变并为之唾弃的慷慨歌词。他在战士们心中的地位是无可代替的,伴随着这慷慨悲壮的歌词,将士们心中那已经蛰伏了几十年甚至上百上千年的祖辈的记忆开始复苏,流淌在他们骨子里的那一脉相承的血性和豪情也为之绽放。
歌词慷慨悲壮,战士斗志激昂。他不仅仅坚定了河套男儿战死沙场的信念,更是唤醒了沉睡在他们血脉中的豪情悲壮。于是,在信刻的带领下,本来是一支已经强弩之末的军队再次爆发了他们应有的战力,从强弩之末到困兽犹斗到破釜沉舟再到纵横穿凿,三千骑兵又慢慢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就在这时,荒原的西南终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牛角号声,身处重围中的信刻和三千将士都是一喜,因为他们明白,援军终于到来了!
兵部尚书府,昊天和李萧漠只是在病床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