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也就极为乐观。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好日子就在这样的恣意放纵中走到了尽头。
这天,在外面发泄了一天的精力的柔然士兵终于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定州城,然后和往常一样,开始了例行的赌博。这一天在他们看来,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只是谁都没想到的时候,就在他们赌博正酣的时候,定州东门悄悄的敞了开来,然后昊天的一千骑兵在守将何福的带领下,静静的潜入到了城内。
整齐的马蹄声突然沉闷的在夜色中的定州城里响起,伴随着柔然大营那边传来的第一声呐喊,整个定州城突然陷入了一片惊恐和混乱之中。在放纵了好些日子以后,柔然士兵很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打晕了脑袋,他们既不知道这些精锐的骑兵究竟来自何方,也不知道这些骑兵究竟有多少。面对着清风起兵们那明晃晃的冰冷刀锋,柔然士兵的毫无组织纪律性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全面的释放。黑暗之中,惊恐的柔然士兵们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兵器,无意识地挥动着砍碎自己面前的任何生命。而他们的许多同仁,也就是因为这突然的混乱,还来不及反应就死在了乱军之中。整天的喊杀声中,定州城里的街道上,再次浸透了鲜红的热血。只不过在几天以前,这些鲜血是定州百姓的,而今天晚上,这些鲜血则属于柔然士兵。
天下没有人能够正面阻挡住信刻的冲击,即使是号称防守无双的边重行或是以最擅长以步对骑的独孤宇明也不能。这是若干年后,几乎所有和信刻有过正面交战经历或是一同征战沙场的将领的共同感悟。定州兵营里虽然有着几乎十倍于他的柔然骑兵,但是在信刻的双刃战斧面前,所有的士兵不是被砸成肉酱就是被砍的血肉横飞。而当信刻的三百骑兵冲进兵营的时候,柔然士兵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没有战马又没有弓箭在手的柔然骑兵战斗力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尤其是在被袭营的情况之下。在信刻的来回冲杀之下,拥有两万多士兵的柔然兵营顿时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