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瞒不过对方,连证据都不需要,只凭直觉就够了。
“真有?”秦绾挑眉。
“如果想在京城闹出点乱子来,做什么最容易?”李暄问道。
“现在?当然是春闱……”秦绾脱口而出,随即以顿,若有所思,“三年前的恩科才闹过一次,不管是谁都应该知道,今年的春闱一定会更加严密,想要再动手脚,很难。可是,比起文举来说,武举的戒备一向松弛不少。朝廷重文轻武,原本就对武举不那么重视,加上来参加武试的举子,肯定是有功夫在身的,混进一些刺客之类的,完全不突兀,确实很好动手脚,怪不得明天考试,你今天擦让沈醉疏去监考,是要打一个措手不及吧。”
“所以……”李暄开口。
“所以,你让沈醉疏带着昭儿一起去。”秦绾无力道,“小郡主想看比武,那多带几个高手和暗卫随行保护太正常了。”
“如果京城会有乱子,那哪里都不是绝对安全,不如摆在沈醉疏身边,禁军环绕当中。”李暄点头。
“我知道了。”秦绾莞尔一笑。
“另外……”李暄迟疑了一下才道。
“有结果了?这么快?”秦绾精神一振。
“空远大师年轻时是游僧,四处游历,宣扬佛法,具体经历实在不可查,不过他是出家人,有度牒,只要在寺里挂单,便有迹可循,所以大致拼凑出了他的经历。”李暄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张纸给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查空远大师,但从他的经历看,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我从不否认空远大师是一位大慈大悲的有道高僧。”秦绾笑了起来,“只是,有件事很在意,可大师大概觉得我不知道对我比较好——你知道的,好与不好,没有人能替本人做判断,我想要知道。”
“回来的路上撞见了岳父大人,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李暄道。
“总觉得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