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鼎的如夫人照了面,万一身份暴露……”顾宁忧心忡忡道。
“白鼎想不到的。”秦绾莞尔一笑,“我交代过荆蓝,要是三天我没回来,就易容成我的样子晃一圈让城上看见,白鼎想不到我有胆量敢偷进崇州。”
“王妃说的‘做点什么’,难道我们要打开崇州城门,或者放火制造内乱什么的?”劝不动她,顾宁倒是开始认真考虑起来他们能干什么了。
“我们只有两个人,一般情况下,制造内乱是不太可能了。”秦绾一耸肩,“对了,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不太好。”顾宁脸色微微一沉,“根据西门大哥的说法,他们一行七人,除了吴姑娘负责掩护他们进城,并没有参与刺杀之外,只有西门大哥一人逃脱,三人当场被杀,还有两个,这两日我在帅府周围的酒楼饭店悄悄打听消息,打探到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前日凌晨,帅府侍卫押送了两个人到崇州太守府的大牢。”
“连你这样都能打听到,也真是用心良苦了。”秦绾一声冷笑。
“王妃也认为,这是陷阱?”顾宁道。
“显而易见。”秦绾将面具浸入一盆凉水中保存,洗了手,一边慢悠悠地道,“既然有人逃脱了,那么拿饵钓鱼自然是最方便的办法,顺便也可以看看崇州城中还有多少不稳定因素,誰叫那些江湖上的大侠都是最讲义气的呢?断然不会对同伴见死不救的。”
顾宁一愣,顺着她的目光往门口看去。
西门远山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还维持着举起手要敲门的动作——虽然因为顾宁在屋里要避嫌的缘故,房门是敞开的,但要进来也得敲两下不是?
“西门大哥怎么不好好休息?你的伤口不好乱动。”顾宁道。
“在下原本是躺得太多,在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不小心听到了……”西门远山有些脸红。尽管不是有意偷听,也是对方没有关门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