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官绮不耐烦地挥挥手,径直道,“本县主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最好别去追我那个表姐。”
“表姐……是兰陵公主吗?”裴咏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有些惊讶地道,“公主莫不是早就布置好了退路?”
“那是自然的。”上官绮点头,虽然很嫌弃,但还是说道,“这些日子我们被软禁在秋鹤楼,不过有一天看见有人送了很多箱子来,就堆在后院里。而就在昨天黄昏,有几个行踪诡秘的人带着一些箱子悄悄出去了。”
“县主是说,这些是用来布置陷阱的?”裴咏倒是对上官绮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个女人,还不是这么蠢啊?
“城外的那条地道,只用了两天就挖完了。”上官绮一耸肩,见他露出不信的神色,又补充了一句。
“当真?”这下子,裴咏原本还有些不经心的神色顿时凝重了。那条地道,他根据李治牧的描述测算过,这样的工程,起码也要六七天的时间才能完成,太过仓促很可能导致塌方。可是,两天,可能吗?
“自然是当真的。秋鹤楼的老板虽然是几年前从外面迁来的,可伙计却大多是土生土长的湖阳本地百姓,这么大的动静哪能瞒过人呢。”上官绮慢悠悠地道。
裴咏心里顿时一片敞亮。怪不得上官绮会知道这么多,多半是因为秋鹤楼的老板本就是东华安插的奸细,暴露后跟着一起跑了,但从本地招募来作为幌子的伙计们生怕被连累,第一时间就去找被软禁起来的阮家人投诚了,这倒是可以理解。
他也不怀疑上官绮被骗了,两国之间互相安插细作是很正常的,但无论如何这么大一座酒楼,几乎所有的伙计都是几代在湖阳扎根的百姓,要说他们全都跟着叛国了,实在不可能。
“还有一件事。”上官绮道。
“县主请说。”裴咏道。
“现在世道不太平,本县主也没带几个护卫,你就随便派个两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