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摆明就是摄政王妃的人,人质之说只是个形势,封爵岂不是更助长他们的气焰?
终于,一篇祭文念完,开始了最后封墓的活计。
这一瞬间,李铮闭上眼,捏紧了拳头。
生死成败,只在这一刻。
许久,他才睁开眼睛,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可能?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发现
一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笑意隐隐的眸子,深处似乎闪耀着看透一切的了然和嘲讽。
李铮死死地抿着唇,脸色极为难看。
并不仅仅是因为计划可能一败涂地,而是被人完全当做跳梁小丑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种羞辱,远甚于一次失败。
“六哥,怎么回事?”李键凑了过来。
这会儿,就算被人发现他们交头接耳对太上皇不敬,也是顾不得了。虽然计划大多是李铮做的,但是他帮的忙也不少,若是事情败露他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就不敢去想这种可能。
日头过午,葬礼接近尾声,以空远大师为首的含光寺的僧人自然要继续做法事,但百官已经可以先行退场了。
最后剩下的,除了皇族子弟,就只剩下禁军了。
当然,所谓的皇族子弟其实人也不多,乔太后和几位公主以及后宫妃嫔自然是不能来的,直系就只有李镶和李铮、李键三人,剩下的几位郡王和世子,一眼看过去也就寥寥十几人。
当年太上皇登基,也同样是在兄弟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的,所以皇叔辈的也没剩下了几个。
“陛下,节哀。”李暄和秦绾并肩走过来,淡淡地说了一句。
“皇叔祖,朕”李镶张了张口,一下子却没说出话来,只是微微红了眼眶。
原本以为不会真的伤心,但他自己都没想到,在封墓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