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让苏青崖去管账,看起来也比让慕容流雪去做工匠来得协调些,那个男人,太过纯白无暇,就像是画中人,无法想象他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人尽其才,怎么了?”秦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怎么。”李暄摇摇头,有些好笑。
秦绾根本就没这根筋,她就是个很俗的人,就算是真正的画中仙,若是能有好处,她也可以论斤卖。可是李暄觉得,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真性情的秦绾,俗也能俗得张扬而肆意。
“不过,这些东西,还真是无价之宝啊。”秦绾悠然道。
“赚到了?”李暄一挑眉。
“当然!”秦绾立即说道。然而,停了一会儿她又微微皱眉,“不过,我也没想到,南楚的那个皇后,看起来挺端庄大方的一个女人,竟然能这么狠。飞花谷都是一群不谙世事的女孩子,犯得着这般赶尽杀绝吗?”
“或者,她已经和你见到的那个太子妃不一样了。”李暄道。
“也许吧。”秦绾叹了口气。
不是不能理解,上官珏的事给皇后的打击肯定是巨大的,但是,打击真的能让一个好好的女人变得如此扭曲吗?只是见不到面,上官珏可还好好活着没死呢,活着,她在伤痛那个无缘的亲生骨肉?
“对了,春山图,你怎么想?”李暄又问道。
“夏泽苍不,他身后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老怪物肯定是知道点儿什么的,至少知道,‘钥匙’是什么人。”秦绾摸着下巴沉吟道。
“从夏泽苍口中套出话来可不容易。”李暄道。
“空手套白狼是不行,不过,春山图在我手里了,还怕他?”秦绾得意地一笑。
“我今天下午要去一趟皇陵,一起吗?”李暄问道。
“算了,皇陵那种地方我可没兴趣。”秦绾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开始整理散了一桌子的古籍,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