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暄应了一声。
做媒,这种事当然是要两厢情愿才最好,否则就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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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朝会,属于杜太师的位置果然是空着的。
小皇帝李镶倒是松了口气。
至少,杜太师不在,就没人和摄政王针锋相对了。
李镶并不是不明白杜太师是想为他好的,可是想从摄政王手里夺权,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啊,他连奏折都不是很看得懂,真让他做主的话,还不知道朝堂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愿意做一辈子的傀儡皇帝,但是,那也是将来的事,要等他长大,现在还太早了点。
可惜,杜太师并不这么想。
对于天天在自己耳边碎碎念的杜太师,李镶有时候也挺烦的,所以杜太师告假,其实他还挺高兴,至少可以让耳根子清静两天了。
“臣有本奏!”就在李镶分神的时候,文臣队列里又走出来一个人,他认得,这个是老是和杜太师对着干的任御史,听说,此人的岳家就是因为杜太师被罢官的,所以多年来致力于和杜太师作对,但碍于他本人确实没什么把柄可抓,御史又是言官,实在不方便动,所以杜太师也只能忍了。
“臣要参杜太师对糟糠之妻始乱终弃,如今人家寻上门来,甚至惨遭灭口,如此人品,怎堪为臣?”任御史一脸义正言辞地道。
“你说什么?”李镶目瞪口呆。
这说的是那个清正严明的杜太师吗?可太师好像只有一个吧?
满堂哗然中,连李暄和秦绾都不禁愣了一下。
这个御史并不是他们的人,只是和杜太师有私仇罢了。可是,始乱终弃就算了,灭口这一说又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是杜太师被打了一顿,顶着一张猪头脸都不敢出门了。
“道听途说,如今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