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等打下南楚,总能收为己用的。虞清秋那块木头你不是也搞定了?慕容流雪可没虞清秋那么死心眼儿。”
“因为他有牵挂。”秦绾了然。
虞清秋孑然一身,但慕容流雪身后却有飞花谷的牵绊。
在秦姝的掌舵下,船只慢慢靠岸。
“这到什么地方了?”秦绾问道。
“按照水程,这里应该距离西京城有二十多里路了。”沈醉疏答道。
“真麻烦。”秦绾叹了口气,“上岸看看能不能找到马匹吧。”
她可不想徒步走二十里路回去,而坐船的话,回头是逆行,今天风大,耗时更久。
执剑将昏迷的慕容流雪扛在肩上,当先跳下船。
他们选择靠岸的地方是一个很小的码头,因为年久失修,已经磨损得非常严重,不过秦绾却很满意。
不管怎么说,会在这里修建一个小码头,说明这附近至少会有个村镇在。
然而,几人上岸没走多久,就发现了不对。
“盘查是不是太严密了?”沈醉疏探路回来,脸色有些凝重。
他这副打扮,不带玄铁箫,真就像个普通百姓,转了一圈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夏泽苍是个很有决断力的人。”秦绾凝重地道。
她从未小看过夏泽苍的能力,西秦皇帝老了,如今的朝政多半是太子监国的,西秦的国力却在蒸蒸日上。
如今大陆四国中,在未来二十年里要作为对手的,就是李暄、宇文忠、夏泽苍了。至于南楚,刚刚继位的新帝显然会短命,而上官策比起其他三人,还是嫩了太多。临安王尽管正当盛年,只可惜,性格耿直有余,机变不足,对内尚可,对外他还不如如今的新帝。不可否认,如今的南楚,确实是四国中最弱的一环。
“我们不熟这一带的路,很难完全绕开哨卡。”沈醉疏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