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
交手一招,他就知道是踢上了铁板,眼前的这个男人,招式如何先不论,可内力却比自己深厚太多了。
沈醉疏神色古怪,一边随手应付,一边回头道:“你孙子?”
“滚!”秦绾随手砸了个铜板过去,笑骂道,“本妃的儿子都没生出来呢,哪来的孙子!”
“好吧,徒孙。”沈醉疏一偏头,躲过了那枚铜钱,动作简直比应付徐鹤还大。
“叮!”徐鹤还没来得及为那句“你孙子”发怒,却见那枚普普通通的铜钱掠过沈醉疏的脖子,打在地上,却直接整个儿没入了地面。
这一下,整个中军帐都静了下来。
在场的将军都不是傻子,中军帐的地面是修整过的,极为坚硬,随手一枚铜板就跟打在豆腐上似的,这是什么功力?至少他们是绝对做不到的。
想起刚刚徐鹤还说这位摄政王妃是“弱女子”,众将的脸都要绿了,这样的王妃若是弱女子,那他们这些还不如的,岂不是真成了“弱男子”?
“我……”徐鹤半途停了手,脸色变来变去,煞是好看。
“不打了?”沈醉疏道。
“我打不过你。”徐鹤很郁闷。自己也算是师出名门,难道连一个侍卫都打不过吗?
“打不过就练好了再来打,这就泄气,南宫廉是这么教你的?”秦绾一声冷哼。
“……”徐鹤动了动嘴唇,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输给我难道很丢脸吗?”沈醉疏翻了个白眼。
“请问,这位……公子,和沈文台,沈公怎么称呼?”聂禹辰忽然问了一句。
沈醉疏神色大变,一闪身,一把揪住了聂禹辰的衣襟,眼神极为可怕:“你为什么知道沈文台?”
“我是江州人!”聂禹辰一面挥手制止属下的动作,一边困难地道,“二十年前,江州